家事暴力絕非“天然合理”

導讀:
在今年兩會上,家庭暴力再次成為一個不大不小的熱點。跨文化研究表明,對女性的暴力與社會的性別結構有關,具體來說,它同某一社會文化中有沒有“男性理想”有關。因此,在反對針對婦女的家庭暴力的問題上,女權主義者提出警惕“反暴力陷阱”的問題。所謂“反暴力陷阱”是指在反對家庭暴力的過程中存在這樣一個危險,即增強了那種“男性對女性施暴是因為他們的生理沖動,是由男女兩性的本質所決定”的觀點。既然研究已證明至少有一些社會完全不存在強奸和虐妻現(xiàn)象,那么家庭暴力就沒有生理基礎,就不是“天然合理”的,也不是不可改變的。那么家事暴力絕非“天然合理”。大律網小編為大家整理如下相關知識,希望能幫助大家。
在今年兩會上,家庭暴力再次成為一個不大不小的熱點。跨文化研究表明,對女性的暴力與社會的性別結構有關,具體來說,它同某一社會文化中有沒有“男性理想”有關。因此,在反對針對婦女的家庭暴力的問題上,女權主義者提出警惕“反暴力陷阱”的問題。所謂“反暴力陷阱”是指在反對家庭暴力的過程中存在這樣一個危險,即增強了那種“男性對女性施暴是因為他們的生理沖動,是由男女兩性的本質所決定”的觀點。既然研究已證明至少有一些社會完全不存在強奸和虐妻現(xiàn)象,那么家庭暴力就沒有生理基礎,就不是“天然合理”的,也不是不可改變的。關于家事暴力絕非“天然合理”的法律問題,大律網小編為大家整理了婚姻家庭律師相關的法律知識,希望能幫助大家。
在今年兩會上,家庭暴力再次成為一個不大不小的熱點。家庭暴力是女權主義者極為關注的一個問題,因為家庭暴力不僅以女性受害者為多,而且是男性權力壓迫女性的典型表現(xiàn)。
據(jù)統(tǒng)計,在印度,75%低種姓男性打過妻子,22%高種姓男性打過妻子;在墨西哥,56.7%城市女性、44.2%農村女性挨過打;在挪威,25%女性受過伴侶的肉體虐待和性虐待;在美國,28%女性至少有過一次肉體暴力經歷。我在1994年利用北京市隨機抽樣樣本得到的家庭暴力數(shù)據(jù)是,無論程度和頻率如何,丈夫打過妻子的比例占樣本21.3%;其中丈夫經常打妻子的約占1%.從統(tǒng)計數(shù)據(jù)看,發(fā)達國家婦女遭受家庭暴力侵害的程度比不發(fā)達國家低一些,但情況好不了多少。
對婦女身體的暴力行為有一個與社會習俗聯(lián)系在一起的特例,那就是盛行于非洲一些國家的女性陰部環(huán)切術。蘇丹女性達里爾調查了她所在國家的女性陰部環(huán)切術狀況,她調查的地區(qū)是蘇丹北部,調查對象為3210位女性,其中3171人(98%)做過環(huán)切手術,只有39人(1.2%)沒有做過這一手術。在做過環(huán)切術的人當中,83.13%是全切手術,手術將陰蒂、大小陰唇全部切除;12.17%是半切手術;2.5%做的是陰蒂包皮切除術。
人們由此認為:家庭暴力似乎是人類社會的普遍現(xiàn)象,無論社會制度怎樣,文化傳統(tǒng)又怎樣。其實情況并非如此。在一些社會和文化中,人們從不知道家庭暴力為何物。這一點同該社會文化中的性別結構有直接關系。例如,萊文森對90個小規(guī)模民族文化的調查發(fā)現(xiàn),其中16個文化中基本不存在家庭暴力問題;在女權主義人類學家桑德對156個部落社會的調查中,47%的文化中基本上是“無強奸社會”。根據(jù)上世紀60年代的一項調查,在泰國中部地區(qū),家庭暴力現(xiàn)象也極為罕見。在我國西南部摩梭人的母系社會中,不僅不存在家庭暴力,就連鄰里、村落之間的暴力行為也很少發(fā)生。這說明,至少有一些社會沒有受到以性別為基礎的暴力行為的侵害,對女性的暴力并不是源于男性生理、男性性欲或男性荷爾蒙的必然現(xiàn)象,而是由社會的性別結構決定的。
跨文化研究表明,對女性的暴力與社會的性別結構有關,具體來說,它同某一社會文化中有沒有“男性理想”有關。所謂男性理想是指對統(tǒng)治、強悍和男性榮譽的強調。因此,在反對針對婦女的家庭暴力的問題上,女權主義者提出警惕“反暴力陷阱”的問題。所謂“反暴力陷阱”是指在反對家庭暴力的過程中存在這樣一個危險,即增強了那種“男性對女性施暴是因為他們的生理沖動,是由男女兩性的本質所決定”的觀點。如果說現(xiàn)存的男女關系結構是有生理基礎的,那么就應認為它是“天然合理的”,甚至是“好的”,至少是不可改變的。
既然研究已證明至少有一些社會完全不存在強奸和虐妻現(xiàn)象,那么家庭暴力就沒有生理基礎,就不是“天然合理”的,也不是不可改變的。因此,我們要堅決制止家庭暴力,爭取在家庭中建立男女平等的和諧關系。




